杨兰英、喻菊芬等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一审刑事判决书
杭州市富阳区人民法院
刑事判决书
（2021）浙0111刑初254号
公诉机关杭州市富阳区人民检察院。
被告人杨兰英，女，1976年2月8日出生，汉族，文化程度大专，杭州华灿互联网金融信息服务有限公司理财部业务员，户籍所在地杭州市富阳区，现住杭州市富阳区。因本案于2019年11月29日被杭州市公安局富阳区分局取保候审，于2020年11月29日被杭州市富阳区人民检察院取保候审。
辩护人裘蓉芳，杭州市富阳区法律援助中心指派的浙江五勤律师事务所律师。
被告人喻菊芬，女，1981年10月8日出生，汉族，文化程度大专，杭州华灿互联网金融信息服务有限公司理财部业务员，户籍所在地杭州市富阳区，现住杭州市富阳区。因本案于2019年12月27日被杭州市公安局富阳区分局取保候审，于2020年12月27日被杭州市富阳区人民检察院取保候审。
辩护人蔡苏仙，杭州市富阳区法律援助中心指派的浙江天和天律师事务所律师。
被告人张晓琳，女，1983年1月4日出生，汉族，文化程度大专，杭州华灿互联网金融信息服务有限公司理财部业务员，户籍所在地杭州市富阳区，现住杭州市富阳区。因本案于2020年3月6日被杭州市公安局富阳区分局取保候审，于2021年3月6日被杭州市富阳区人民检察院取保候审。
辩护人董小钢，杭州市富阳区法律援助中心指派的浙江秦望律师事务所律师。
被告人俞柳霞，女，1982年5月21日出生，汉族，文化程度大专，杭州华灿互联网金融信息服务有限公司前台，户籍地杭州市富阳区，现住杭州市富阳区。因本案于2019年12月9日被杭州市公安局富阳区分局取保候审，于2020年12月9日被杭州市富阳区人民检察院取保候审。
辩护人郎晓军，杭州市富阳区法律援助中心指派的浙江浙道律师事务所律师。
被告人姜爱仙，女，1962年12月18日出生，汉族，文化程度高中，杭州华灿互联网金融信息服务有限公司理财部业务员，户籍所在地杭州市富阳区，现住杭州市富阳区。因本案于2020年1月6日被杭州市公安局富阳区分局取保候审，于2021年1月6日被杭州市富阳区人民检察院取保候审。
辩护人李菊英，杭州市富阳区法律援助中心指派的浙江天屹律师事务所律师。
被告人张宝红，女，1977年1月5日出生，汉族，文化程度大专，杭州华灿互联网金融信息服务有限公司办公室主任，户籍所在地杭州市富阳区，现住杭州市富阳区。因本案于2020年1月2日被杭州市公安局富阳区分局取保候审，于2021年1月2日被杭州市富阳区人民检察院取保候审。
辩护人徐云华，杭州市富阳区法律援助中心指派的浙江浙兴律师事务所律师。
被告人蔡梦君，男，1990年12月7日出生，汉族，文化程度高中，杭州华灿互联网金融信息服务有限公司理财部业务员，户籍所在地杭州市富阳区，现住杭州市富阳区。因本案于2019年12月26日被杭州市公安局富阳区分局取保候审，于2020年12月26日被杭州市富阳区人民检察院取保候审。
辩护人李开阳，杭州市富阳区法律援助中心指派的浙江抱朴律师事务所律师。
被告人丁小芳，曾用名丁唯芳，女，1970年9月1日出生，汉族，文化程度小学，杭州华灿互联网金融信息服务有限公司理财部业务员，现住杭州市富阳区。因本案于2020年1月14日被杭州市公安局富阳区分局取保候审，于2021年1月14日被杭州市富阳区人民检察院取保候审。
辩护人朱柳英，杭州市富阳区法律援助中心指派的浙江好阳光律师事务所律师。
杭州市富阳区人民检察院以杭富检二部刑诉（2021）198号起诉书指控被告人杨兰英、喻菊芬、张晓琳、俞柳霞、姜爱仙、张宝红、蔡梦君、丁小芳犯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，于2021年4月2日向本院提起公诉。本院经审查于2021年4月8日受理后，依法组成合议庭，适用简易程序进行审理。后本案转为普通程序，于2021年8月27日公开开庭审理了本案。杭州市富阳区人民检察院指派检察员张梦曦出庭支持公诉，被告人杨兰英、喻菊芬、张晓琳、俞柳霞、姜爱仙、张宝红、蔡梦君、丁小芳及辩护人裘蓉芳、蔡苏仙、董小钢、郎晓军、李菊英、徐云华、李开阳、朱柳英到庭参加诉讼。本案因杭州市富阳区人民检察院提出延期审理建议，本院决定延期审理一次。现已审理终结。
杭州市富阳区人民检察院指控，2015年7月，蔡瑞华（另案处理）注册成立杭州华灿互联网金融信息服务有限公司（以下简称“华灿公司”），运营“蜂窝贷”P2P网络投资理财平台，在未经有关部门许可的情况下，以年化12％-15％收益为诱，线上、线下同步开展车抵、房抵等投资理财项目，并以户外广告等多种形式向社会不特定对象宣传。经查，蔡瑞华用于车抵、房抵的行驶证、房产证系假证。被告人杨兰英、喻菊芬、张晓琳、姜爱仙、蔡梦君、丁小芳任华灿公司理财部业务员，被告人俞柳霞任华灿公司前台，被告人张宝红任华灿公司办公室主任，负责向社会不特定人员宣传华灿金融投资理财项目，在从事客户理财投资过程可获得1.5‰-2.5‰的业务提成。同时，被告人俞柳霞、蔡梦君帮助蔡瑞华还以资金周转等名义、以高息等为诱，向社会不特定人员进行所谓的“借款”。
2019年5月，华灿公司资金链断裂，截止目前，投资人为400余人（含已报案380余人），投资金额人民币1.74亿余元（以下币种相同），损失金额1亿余元。其中，被告人杨兰英发展77人，涉及投资金额2687.5万元，损失金额2416.7402万元；被告人喻菊芬发展26人，涉及投资金额1553.4万元，损失金额1378.6524万元；被告人张晓琳发展25人，涉及投资金额1146万元，损失金额1033.4357万元；被告人俞柳霞发展31人，涉及投资金额1174万元，损失金额966.9079万元；被告人姜爱仙发展15人，涉及投资金额738万元，损失金额665.9707万元；被告人张宝红发展19人，涉及投资金额506万元，损失金额453.8738万元；被告人蔡梦君发展14人，涉及投资金额475万元，损失金额388.705万元；被告人丁小芳发展17人，涉及投资金额382.3万元，损失金额291.6714万元。
案发后，被告人杨兰英、喻菊芬、张晓琳、俞柳霞、姜爱仙、张宝红主动至公安机关投案；被告人蔡梦君、丁小芳系经公安机关电话通知到案。被告人杨兰英、喻菊芬、俞柳霞、姜爱仙、张宝红、蔡梦君已退缴全部提成款，被告人张晓琳、丁小芳已退缴部分提成款。
为证实上述指控事实，公诉机关当庭宣读、出示了相关证据予以证明。公诉机关认为，被告人杨兰英、喻菊芬、张晓琳、俞柳霞、姜爱仙、张宝红、蔡梦君、丁小芳违反国家金融管理法律规定，向社会不特定对象吸收资金，扰乱金融秩序，数额巨大，其行为应当以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追究其刑事责任。被告人杨兰英、喻菊芬、张晓琳、俞柳霞、姜爱仙、张宝红、蔡梦君、丁小芳在共同犯罪中起次要、辅助作用，系从犯。被告人杨兰英、喻菊芬、张晓琳、俞柳霞、姜爱仙、张宝红、蔡梦君、丁小芳具有自首情节。提请本院依照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》第一百七十六条，第二十七条，第六十七条第一款之规定予以惩处，并建议分别判处被告人杨兰英有期徒刑二年，并处罚金，适用缓刑；判处被告人喻菊芬有期徒刑一年八个月，并处罚金，适用缓刑；判处被告人张晓琳有期徒刑一年六个月，并处罚金，适用缓刑；判处被告人俞柳霞有期徒刑一年六个月，并处罚金，适用缓刑；判处被告人姜爱仙有期徒刑一年四个月，并处罚金，适用缓刑；判处被告人张宝红有期徒刑一年二个月，并处罚金，适用缓刑；判处被告人蔡梦君有期徒刑一年二个月，并处罚金，适用缓刑；判处被告人丁小芳有期徒刑一年，并处罚金，适用缓刑。
被告人杨兰英、喻菊芬、张晓琳、俞柳霞、姜爱仙、张宝红、蔡梦君、丁小芳对于起诉书指控的事实和罪名没有异议，并表示自愿认罪。
被告人杨兰英的辩护人提出，1、被告人杨兰英自动投案，如实供述自己罪行，具有自首情节，可从轻或减轻处罚。2、被告人杨兰英在共同犯罪中起次要、辅助作用，系从犯，应当从轻、减轻或免除处罚。3、被告人杨兰英自愿认罪认罚且态度较好，其因自己法制意识薄弱而触犯法律，主观恶性不深，可从轻或减轻处罚。4、被告人杨兰英系初犯、偶犯，没有违法犯罪记录，已退回全部赃款，可酌情从轻或减轻处罚。5、被告人到案发后深感愧疚，有悔罪表现，希从轻处罚，并适用缓刑。
被告人喻菊芬的辩护人提出，1、被告人喻菊芬主动投案并能如实供述犯罪事实，具有自首情节，应减轻处罚。2、被告人喻菊芬在共同犯罪中系从犯，应当从轻或减轻处罚。3、被告人喻菊芬从侦查阶段起即认罪认罚，认罪态度好，应对其从轻、减轻处罚。4、案发后被告人喻菊芬已退缴全部提成款，具有悔罪表现。5、被告人喻菊芬本案之前未受行政、刑事处罚，本次犯罪系法律意识淡薄造成，其非常后悔，且其家中尚有九个月的孩子需要照顾，希从轻处罚，并适用缓刑。
被告人张晓琳的辩护人提出，1、被告人张晓琳在共同犯罪中起次要、辅助作用，系从犯，应当从轻或减轻处罚。2、被告人张晓琳主动投案并能如实供述犯罪事实，具有自首情节，可以从轻或减轻处罚。3、被告人张晓琳从侦查阶段起即认罪认罚，有悔罪表现，可酌情从轻处罚。4、被告人张晓琳系初犯、偶犯，一贯表现良好，本次犯罪系法律观念不强造成，其和家人也是受害人，且已退缴绝大多数违法所得，当庭表示会退缴剩余违法所得，希从轻处罚。
被告人俞柳霞的辩护人提出，1、被告人俞柳霞主动投案，如实供述犯罪事实，具有自首情节，可从轻或减轻处罚。2、被告人俞柳霞到案后积极配合公安机关、检察机关调查，在侦查阶段、审查起诉阶段和庭审中自愿认罪认罚，依法可从宽处罚。3、被告人俞柳霞在整个犯罪活动中起次要、辅助作用，系从犯，应当从轻、减轻或免除处罚。4、案发后被告人俞柳霞已退缴其全部业务提成，对自己犯罪后果进行修补，减少了被害人的损失，缓解了社会矛盾。5、被告人俞柳霞系初犯、偶犯，一直遵纪守法，因法律意识淡薄而误入歧途，其主观恶性较小，希予以酌情从轻处罚。
被告人姜爱仙的辩护人提出，1、被告人姜爱仙案发后主动至公安机关投案，如实供述自己罪行，具有自首情节，可从轻或减轻处罚。2、被告人姜爱仙经人介绍至华灿公司从事业务员工作，在共同犯罪中起次要、辅助作用，系从犯，应当从轻、减轻或免除处罚。3、被告人姜爱仙系初犯、偶犯，归案后认罪态度较好，在各阶段均认罪认罚，社会危害性较小。4、被告人姜爱仙从事华灿公司业务员之前已是该公司客户，其认为该公司具备营业资质，各部门机构齐全且利率丰厚，在这样诱惑下，其经公司员工介绍而成为业务员。其工作期间未从事平台线上交易，业务基本面对其亲戚朋友，范围不大。案发后其已退缴全部业务提成款，减少了损害。其被公司表象所欺骗，也是受害人，希予以从轻处罚，并适用缓刑。
被告人张宝红的辩护人提出，1、被告人张宝红案发后主动投案，交代全部罪行，具有自首情节，可从轻或减轻处罚。2、被告人张宝红自愿认罪认罚，主动退赃退赔，认罪态度较好，可从轻处罚。3、被告人张宝红仅赚取低额业务提成，对其行为的社会危害性及可能造成的损害后果不十分清楚，系因法律意识淡薄而导致本次犯罪。4、被告人张宝红系初犯，无违法犯罪记录。5、被告人张宝红对公司无实际控制权，不参与公司的资金支配和业务发展，仅获取极小部分提成收益，对犯罪起次要作用，系从犯，应当从轻、减轻或免除处罚，希对其适用缓刑。
被告人蔡梦君的辩护人提出，1、被告人蔡梦君经公安机关电话通知到案，如实供述自己的罪行，具有自首情节，可从轻或减轻处罚。2、被告人蔡梦君系初犯，无违法犯罪记录，其因相信蔡瑞华而参与本案，其在共同犯罪中起次要作用，系从犯，应当从轻、减轻或免除处罚。3、被告人蔡梦君案发后积极配合公安机关调查，主动交待犯罪事实，认罪态度较好。其自愿认罪认罚，已退缴全部提成款，希对其从宽处罚，并适用缓刑。
被告人丁小芳的辩护人提出，1、被告人丁小芳系华灿公司理财部业务员，属于最低级别，从事辅助性或次要工作，系从犯，应当从轻、减轻或免除处罚。2、被告人丁小芳主动投案，如实交代自己的犯罪行为，具有自首情节，可从轻或减轻处罚。2、被告人丁小芳系初犯，没有违法犯罪记录，其因自身文化程度低、法律意识淡薄而对涉案行为后果的严重性意识不到，其本身也被骗，其主观恶性不大，可酌情从轻处罚。3、被告人丁小芳归案后认罪态度好，有明显的悔罪表现，其积极配合调查，自愿认罪认罚，可酌情从轻处罚。4、案发后被告人丁小芳已退缴部分提成款，其愿意退缴其余提成款，退赃态度积极，希予酌情从轻处罚。
经审理查明，2015年7月，蔡瑞华（另案处理）注册成立华灿公司，运营“蜂窝贷”P2P网络投资理财平台，在未经有关部门许可的情况下，以年化12％-15％收益为诱，线上、线下同步开展车抵、房抵等投资理财项目，并以户外广告等多种形式向社会不特定对象宣传。经查，蔡瑞华用于车抵、房抵的行驶证、房产证系假证。被告人杨兰英、喻菊芬、张晓琳、姜爱仙、蔡梦君、丁小芳任华灿公司理财部业务员，被告人俞柳霞任华灿公司前台，被告人张宝红任华灿公司办公室主任，负责向社会不特定人员宣传华灿金融投资理财项目，在从事客户理财投资过程可获得1.5‰-2.5‰的业务提成。同时，被告人俞柳霞、蔡梦君帮助蔡瑞华还以资金周转等名义、以高息等为诱，向社会不特定人员进行所谓的“借款”。
2019年5月，华灿公司资金链断裂，截止目前，投资人为400余人（含已报案380余人），投资金额1.74亿余元，损失金额1亿余元。其中，被告人杨兰英发展77人，涉及投资金额2687.5万元，损失金额2416.7402万元；被告人喻菊芬发展26人，涉及投资金额1553.4万元，损失金额1378.6524万元；被告人张晓琳发展25人，涉及投资金额1146万元，损失金额1033.4357万元；被告人俞柳霞发展31人，涉及投资金额1174万元，损失金额966.9079万元；被告人姜爱仙发展15人，涉及投资金额738万元，损失金额665.9707万元；被告人张宝红发展19人，涉及投资金额506万元，损失金额453.8738万元；被告人蔡梦君发展14人，涉及投资金额475万元，损失金额388.705万元；被告人丁小芳发展17人，涉及投资金额382.3万元，损失金额291.6714万元。
案发后，被告人杨兰英、喻菊芬、张晓琳、俞柳霞、姜爱仙、张宝红主动至公安机关投案；被告人蔡梦君、丁小芳系经公安机关电话通知到案。
至本案审理过程中，被告人杨兰英、喻菊芬、张晓琳、俞柳霞、姜爱仙、张宝红、蔡梦君、丁小芳已退缴其全部提成款。
被告人杨兰英、喻菊芬、张晓琳、俞柳霞、姜爱仙、张宝红、蔡梦君、丁小芳在侦查阶段、审查起诉阶段及本院审理阶段均自愿认罪认罚，并对公诉机关提出的相关量刑建议无异议。
上述事实，被告人杨兰英、喻菊芬、张晓琳、俞柳霞、姜爱仙、张宝红、蔡梦君、丁小芳在开庭审理过程中亦无异议，且有证人余某、曾某、冯某等人的证言，被告人杨兰英、喻菊芬、张晓琳、俞柳霞、姜爱仙、张宝红、蔡梦君、丁小芳的供述和辩解，华灿金融投资情况表，接受证据清单、蜂窝贷资料、华灿公司证件资料、蜂窝贷技术开发合同书，技术合同登记表，业务员提成明细表、退缴情况表，客户数据汇总表，扣押决定书、扣押清单，资产查扣明细表，审计报告，到案经过，户籍证明等证据在案证实，足以认定。
本院认为，被告人杨兰英、喻菊芬、张晓琳、俞柳霞、姜爱仙、张宝红、蔡梦君、丁小芳违反国家金融管理法律规定，向社会不特定对象吸收资金，扰乱金融秩序，数额巨大，其行为均已构成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，依法应予以惩处。公诉机关指控的事实和罪名成立，适用法律正确。被告人杨兰英、喻菊芬、张晓琳、俞柳霞、姜爱仙、张宝红、蔡梦君、丁小芳在共同犯罪中起次要、辅助作用，系从犯，依法应当从轻或减轻处罚。被告人杨兰英、喻菊芬、张晓琳、俞柳霞、姜爱仙、张宝红、蔡梦君、丁小芳具有自首情节，依法可以从轻或减轻处罚。被告人杨兰英、喻菊芬、张晓琳、俞柳霞、姜爱仙、张宝红、蔡梦君、丁小芳在侦查阶段、审查起诉阶段及审判阶段均自愿认罪认罚，并退缴其违法所得，本院依法予以从宽处罚。各辩护人据此提出的相关辩护意见，本院予以采纳。公诉机关的量刑建议适当，本院予以采纳。据此，依照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》第一百七十六条，第二十五条第一款，第二十七条，第六十七条第一款，第五十二条，第五十三条，第七十二条第一款、第三款，第七十三条第二款、第三款，第六十四条，第六十一条和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》第十五条之规定，判决如下：
一、被告人杨兰英犯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二年，缓刑二年六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45000元。
（缓刑考验期从本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，罚金于本判决生效后十日内缴纳）。
二、被告人喻菊芬犯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八个月，缓刑二年，并处罚金人民币40000元。
（缓刑考验期从本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，罚金于本判决生效后十日内缴纳）。
三、被告人张晓琳犯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六个月，缓刑二年，并处罚金人民币35000元。
（缓刑考验期从本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，罚金于本判决生效后十日内缴纳）。
四、被告人俞柳霞犯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六个月，缓刑二年，并处罚金人民币35000元。
（缓刑考验期从本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，罚金于本判决生效后十日内缴纳）。
五、被告人姜爱仙犯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四个月，缓刑一年六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30000元。
（缓刑考验期从本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，罚金于本判决生效后十日内缴纳）。
六、被告人张宝红犯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二个月，缓刑一年六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25000元。
（缓刑考验期从本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，罚金于本判决生效后十日内缴纳）。
七、被告人蔡梦君犯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二个月，缓刑一年六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25000元。
（缓刑考验期从本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，罚金于本判决生效后十日内缴纳）。
八、被告人丁小芳犯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，缓刑一年六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20000元。
（缓刑考验期从本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，罚金于本判决生效后十日内缴纳）。
九、各被告人退缴在案的违法所得，发还涉案集资参与人。
如不服本判决，可在接到判决书的第二日起十天内，通过本院或直接向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上诉，书面上诉的，提交上诉状正本一份，副本二份。
审判长 潘蔚
人民陪审员 黄玉宝
人民陪审员 陶妙英
二〇二一年十二月十四日
书记员 骆芝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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